他们暗谷家精心供养的纱重大人,正被他视为玩物的女人一口一口撕裂吞噬,羽多野幸子啃咬的速度快得只剩残影,血肉横飞间,纱重的再生能力形同虚设,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林地回响。
羽多野幸子站在血泊与碎肉之中,浑身满脸都是黏稠的腥红,她缓缓转身,那双血红的眼睛望向了她的丈夫。
那是羽多野幸子自出生以来最为痛快的爽意,她看着暗谷一郎脸上那副一直以来维持的温和面具彻底崩塌,看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五官,看着他崩溃地哭喊着,不再是命令,而是卑微地哀求她放过纱重。
放过?
她染血的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
她当然不会放过纱重,也不会放过暗谷一郎。
杀戮并未停止。
被鬼血支配的羽多野幸子,左手拎着纱重的头颅,右手擒着暗谷一郎,再次回到了那座囚禁作为人的一生的宅邸。
仆役的惊叫,侍女的哭喊,都化作了她耳中无意义的杂音。
利爪挥过,温热的血液喷溅在精致的拉门和墙壁上,她当着暗谷一郎的面,将他引以为傲的家族象征,将这座华美的牢笼,涂抹成了真正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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