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也在一瞬间涌上一股矛盾的情感,它叫嚣着,让她不要去京都,永远不要回头,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决绝的告诉她,她必须去,她有没有做完的事情。
没做完的事……是什么?
“嘎——嘎嘎!”朔焦躁地扑打着翅膀,嘶哑的鸣叫带着前所未有的担忧,这一次它没有再说那些自满的冷笑话来吸引幸的注意,它落在幸面前的桌案上,最喙轻轻啄了啄幸,试图将幸从那片无形的边缘抓回来,“幸?”
幸却无意识地咬住了右手的食指指节,指尖传来的钝痛感让幸心里一惊。
这是前世的她,隐忍时无处宣泄的近乎自残的习惯。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幸猛地克制住了,只是在指节的位置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
“没事。”她用力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京都那么大,她也早已偏离了前世那个令人绝望的结局。
不一定是……那只鬼,即使是,她该做的事也是斩下它的头。
她手中的日轮刀,就是为了斩断那些带来绝望的源头而存在的,是茑子的死,锖兔的牺牲,鳞泷先生的教导,也是为了那个沉默的少年份无声的守望。
那些刻骨的痛与恨,早就已化作雪代幸挥刀的信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