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短暂的得到,又失去了。
这一次,甚至来不及感受拥有的喜悦,就在残忍的欺骗与否定中,彻底失去了。
幸子抽回了被丈夫攥出红痕的手,颓然落在身侧冰冷的被褥上,她用尽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在死寂的产房中轻轻响起。
“是。”
也是从这一刻起,某些东西在她心里死去了。
她确认了丈夫精心营造的温柔表象之下,是何等令人绝望的虚假与冷酷,而她自己,在这座吃人的宅邸,堕入了麻木与抑郁的最深处。
后来以至于暗谷一郎一靠近她,她就会因某种情绪无法宣泄的隐忍,狠狠咬住食指的指节,直到咬的血肉模糊,暗谷一郎的身影离开,她才会松口。
那段日子,羽多野幸子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在华丽而冰冷的宅邸中日渐枯萎,外界皆传,暗谷夫人是因痛失爱子而悲伤过度,以至形销骨立。
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个说法了。
谎言编织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幸子不敢去想,但是夜里她总会在婴孩的啜泣中惊醒,那应该是源自于梦中的声音。
醒来后的她便再无睡意,于是她披着薄薄的寝衣,挪到窗边,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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