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开始,幸子留了心。
她开始在每个难以入眠的深夜,刻意保持着一种浅眠的警觉,于是,她发现了这并非偶然。
暗谷一郎总是会隔三岔五地在夜半时分出现,怀中抱着那个形态可疑的包裹,走向那间被锁住的和室。有时候幸子甚至能隐约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在恐惧与绝望的浇灌下疯狂滋长。
她日渐沉郁,并非仅仅因为丧子之痛,更因为她发现了暗谷一郎的秘密。
也正是在她精神濒临极限,被这日夜不休的诡异折磨得只剩下瘦骨之时,她收到了一封拜贴。
一封来自旧家,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羽多野惠子的拜贴。
“夫人,您要见吗?”暗谷家的侍女拿着拜贴询问着幸子,她们面无表情,眼睛却一直紧盯着幸的一举一动,似是监视。
幸子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个虚伪的暗谷家活得实在太累了,她想喘口气。
“见。”
原本她以为,离开羽多野家,便与那里的一切,包括这个同父异母的胞妹再无瓜葛了,却没想到,惠子竟一直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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