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是朔用喙尖将雪代幸啄醒的。
细微且持续的嗒嗒声敲打在她的枕畔,带着一丝催促。
雪代幸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最先闯入的是朔漆黑如墨的羽毛,然后是它喙尖那点醒目的雪白。
它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见人醒了,便发出一声短促而清晰的鸣叫。
“南南西——哭泣女——速去——!”
声音又冷又急,带着夜晚残留的寒气。
雪代幸并没有立刻起身,她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先扫向身侧。
床褥的另一半,那张蓝色的被褥,已经像往常无数次一样,被叠成了棱角分明的方块,它们被整齐的安置在角落,一丝褶皱也无。
仿佛昨夜并未有人在那里辗转反侧,也未曾在深夜里被无声的梦魇惊醒。
她都要习惯了。
这幅景象,连同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沉寂空气,在加入鬼杀队以后,这几乎变成了每一日清晨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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