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温和的笑意:“姑娘有心了。风雪严寒,心里总得存点盼头,盼着晴天不是?”
他小心地把包好的药膏和那个晴天娃娃递过来。
回去的路更难走了。
扑朔的大风卷着雪劈头盖脸地砸来。朔缩在她肩上,难得安静下来。推开借宿旅店的木门,熟悉的沉寂迎面扑来。
壁炉里的火几乎熄灭,只剩一点暗红的余烬苟延残喘。
义勇果然不在。
道场那边隐隐传来木刀破风的声响,被风雪模糊了轮廓。
幸走到他铺位旁,床褥依旧一丝不苟,冰冷得没有半点人气。
她犹豫了片刻,手指在触碰到那冰冷的棉布边缘时微微蜷缩了一下。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小的晴天娃娃放在了枕头的最里侧,紧贴着墙壁。让它微弱的“笑脸”,藏在那片沉默的阴影里,只留一角粗糙的布料露在外面,像一个笨拙又隐秘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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