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沉默地跋涉着,速度极快,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她运行着全集中呼吸将丝丝寒意驱散。
朔飞在她头顶不远处,试图打破令人窒息的紧绷:“幸,这雪厚的埋人埋得比我藏橡子还严实。”
这笑话在死寂的雪谷里显得单薄突兀。
幸没有回应,她的全部心神都锁在前方那座巨大雪山,那个叫白头山的地方,而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出那只鬼,斩下它的头。
进入白头山的范围,积雪深可没膝,行走更加艰难。
朔在空中盘旋,扫视着下方被雪覆盖的森林沟壑,幸则放慢了脚步,凝神感知空气中最细微的波动。
然而,预想中鬼的踪迹并没有出现,雪地上只有零星野兽的爪印和狂风刮出的雪棱。朔在路上描述的血腥和拖拽的痕迹,仿佛被这场持续多日的大雪彻底抹净唯有山林深处积雪压断枯枝的脆响,更添死寂。
幸蹙紧眉头,在四周仔细探查。
鬼的狡猾超乎寻常,它似乎避开了聚居点,选择在深山活动,且极为谨慎地抹去了大部分痕迹。
她握紧腰间刀柄,指关节微微泛白。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比直接面对更令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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