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没有说一个字,他收回了目光,转身便向院外走去,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我……我先走了!”岛崎如蒙大赦,结结巴巴丢下一句,迅速逃离了现场。
跑出很远后,他才心有余悸地对随后遇上对同伴说:“刚才……水柱大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鬼……”
小院里,再次只剩下幸一人,以及那比秋风更冷的寂静。
当晚,义勇很晚才回来。
幸躺在自己的铺位上,面朝墙壁,呼吸放得均匀绵长,伪装成睡熟的模样。
她听到他拉开和室的门,感受到他带着一身秋夜凉意的气息靠近,脚步声在榻榻米上几不可闻,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恰好是伸手无法触及,却又能清晰感知对方存在的范围。
和室一片黑暗。
幸睁着眼,望着眼前墙壁上模糊的光影,毫无睡意,身后,义勇的呼吸声平稳而悠长,但她敏锐的察觉到,那节奏与真正入睡时的松弛略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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