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小泽葵也来到蝶屋,见到任务归来的义勇,立刻像往常一样抱着木刀雀跃地跑过来:“富冈大人!关于水之呼吸的型,我有些地方还是不明白……”
她的话还没说完,义勇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回应,而是微微侧头,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幸。
那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清晰却无声的询问。
幸愣住了,随即明白过来。
一股暖流悄然漫过心田,于是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义勇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轻轻说道:“笨蛋义勇。”
这简单的几个字,成了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信号。
蝴蝶忍的视线在幸耳根未褪的薄红与义勇虽依旧沉默却明显松弛的侧脸上逡巡片刻,手中的笔轻轻点着记录板。
“富冈先生今天看起来没那么阴沉了呢。”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恰好能让整个诊室的人都听清,“是浅草的雪水,终于把脑子里那块冻了多年的冰块融化了一点吗?”
幸下意识地低头抿唇,试图掩饰嘴角的笑意。
义勇则面无表情地看向蝴蝶忍,沉默地……接受了这份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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