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很奇怪。”
幸的声音在风雪中异常清晰,带着一丝压抑许久的颤抖。
这样的幸,压倒了义勇最后的冷静。
“富冈义勇。”她终于转过了身,只是那通红的双眼在这雪地之中格外刺眼,她望着他,从最早改变称呼时到此刻的强忍,终于抑制不住了,“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义勇愣住了。
“我受够了!”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口撕裂而出,“你可以觉得是我无理取闹,也可以认为是我这个继子不够成熟!但是……”
“我真的很讨厌那个水之呼吸的后辈看你的眼神!我讨厌你那种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又对谁都一样疏离的态度!我讨厌我们现在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我更讨厌……我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在意你?
为什么会这样……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她忽然哽咽住,再也说不下去,只有单薄的肩膀在寒冷中无法控制地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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