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则对幸的“兄长”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义勇先生虽然不爱说话,但长得真好看啊!”她常常凑到幸耳边低语,然后像只快乐的小鸟,闲暇时围在义勇的身边,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丝毫不在意。
义勇不擅长应付这般热情的姑娘,大部分时候只能沉默以对,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幸所在的方向,而幸偶尔和他视线交汇,会回一个很浅,却足以安抚他的微笑。
那微笑背后,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逐渐堆积的酸涩。
这晚打烊后,幸因整理账目稍晚了些,错过了饭点,她索性不吃了,转头和阿菊和小文研习起茶道来,义勇不知何时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中多了个印着蓝色样纹的纸包,他将纸包默默放在了研习茶道的案几上。
是那天幸看到的三色团子。
小文的眼睛一亮,欢呼道:“啊!义勇先生真有心!前几天我随口说想吃这家的团子,您就记住了!是为我买的吗?”
幸伸向团子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她垂下眼帘,拿起了其中一串,咬了一口。
团子的甜糯滋味,在舌尖却毫无味道,反而泛开一丝难以言喻的涩意,缠绕不去,噎得她心口发疼。
她默默地将剩下的团子放回盘中,再也无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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