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断了,只能说明你们的刻苦。”刘郁离并非为了安慰周槐,信口胡诌,弓弦断裂是高强度、高密度使用的结果,足以说明在过去的一个月,两人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刻苦到连坚韧无比的弓弦都自愧不如,羞愧自裁了。”
“说白了就是它感觉自己配不上你们,想请你们另寻高明。”
周槐快被刘郁离的逻辑整得哭不下去了,真的假的?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你们这么努力,不过是想留下来读书,这有什么错?”刘郁离开始给周槐一步步分析是非对错,“如果要有错,那也是山长的错,不该把书院建得太小。”
刚走过来的马文才适时咳嗽了两声,刘郁离抬头睨了他一眼,没看正忙着给高中生做心理辅导吗?
“你知道真正的书院应该是什么样的吗?”刘郁离开始提问。
周槐摇摇头,清凉书院是他来的第一个书院,以前都是在家读书的。
“真正的书院应该是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一应俱有,无论年纪,不分身份,人人都可以读书。”怕周槐理解不了,刘郁离做了进一步的解释,“小学就是幼儿的启蒙教育,中学是少年的素质教育,大学就是成年人的高等教育。”
以前刘郁离总是有意无意回避那些过往,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是个异类,如今她不再心存忧虑、恐惧。
周槐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怎么从没听过哪里有这样的书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