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春出来之后,还是偷偷去做了一碗冰镇雪元子,避开吴妈妈,端上来给蒲矜玉。
“小姐您的癸水快来了,奴婢少放了一些冰,且您的肠胃历来不好,糖也放少了些。”
经春小心翼翼观察着她的脸色,放低声音哄着她。
眼前的女郎微抬眼睫,看着桌上的冰镇糖水,许久未语。
见状,经春心里那股不对劲的奇异感觉又浮上来了。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觉得蒲矜玉跟往常不太一样,特别死寂,她默着一张脸,又垂着眼,完全无法叫人看出她脸上的情绪。
难不成,吴妈妈那些话戳到她心中伤处了吗?想想很有这个可能。
蒲矜玉自幼养在乡下,她回京之后,晏、蒲两家的婚期将近,没有多少时日了。
为了给她改头换面,研习大小姐蒲挽歌的习性,蒲夫人十分严苛,吴妈妈就更不用说了,时常因为蒲矜玉做得不对,喂蒲矜玉板子吃,那戒尺打下去,一点不带手软的。
且边打边训她,说她乡野性重,举手投足全是小门户的做派,一股子穷酸气,这些都必要改掉!
拧着她的耳朵,骂她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自从她踏入蒲家,再嫁出去,她就不是外室女蒲矜玉,而是蒲家嫡女蒲挽歌了,她一举一动都不能出错!甚至还提到了她的生母阮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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