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是可以瞧见,她面容之上抹染了脂粉。
其实,他不是很理解,为何入夜歇了,蒲氏依然要涂脂抹粉,不难受吗?
但听闻女子爱美,她喜欢,又碍不到他,所以即便不解,他也不会干预。
曾经在两人初初行房的时日里,因为磨合得不够,她娇柔承受不住,抖着身子哭得厉害。
他停下来,想要观察她的神色是否舒缓再谋后动,可她却迅速别过脸,生怕他看到她的脸,径直埋到软枕当中。
他只看到她因泪水和汗水混合划过,化污了脂粉,有明显痕迹的侧脸,最晃眼的,还是一截嫩白的侧颈,蒲氏的肤肉特别白腻。
她瓮声瓮气说她羞赧,问他能不能别看她了?
他沉默一瞬,如她所愿挪开眼,后来也没有再继续,只匆匆如例行公事那般结束了。
此后,两人圆房,都会吹灭所有的烛火,置身于黑暗当中行亲密之事。
虽说是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对他而言却没什么区别,真的就是一桩公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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