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矜玉亲自倒了一盏,双手端着递给吴妈妈,“劳烦您一大早盯着下面的人,处理了繁杂的事情来帮我回话,这汤是我的心意,妈妈着实辛苦了。”
吴妈妈是蒲矜玉的陪嫁,在晏家的地位也不错,因而,蒲矜玉大早上给她赏汤喝,晏家下人并不奇怪。
吴妈妈知道,蒲矜玉是低头服软,端着汤水给她赔罪了。
当着蒲家下人的面装得谦卑惶恐接过汤水喝了,实际上心里依旧是趾高气昂的。
蒲矜玉目不转睛看着吴妈妈将吊梨汤喝得干净,朝她露出一抹笑。
一旁的经春却依旧莫名的提心吊胆,直到主仆二人折返回了内室,蒲矜玉同样给她倒了一碗,叫她喝的时候,经春吓得不敢接。
她说她一个下人,不敢享用这样的汤水。
蒲矜玉却笑着道,“你担心我在汤里放东西吗?”
嘴上尴尬道,“小姐您说笑了。”
实际上,经春的确如此怀疑,毕竟这两日蒲矜玉看起来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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