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跟我是一样的主意?”晏夫人叹气。
蒲矜玉接了话,“婆母不如让小叔自己看看?”
“可别提了,那孩子一点都不省心,要真如昀哥儿那样听从安排就好了,他不仅不肯挑人,甚至还不愿意相看,说什么不急不急,他都过了弱冠之年,如何能不急?”
晏夫人说晏怀霄以及晏明溪两人的婚事一日不定下来,她一日没有办法安心。
蒲矜玉只是笑了笑,靠近晏夫人,接过老妈妈斟的茶水,亲自端给她。
晏夫人接了却没喝,她把册子递到蒲矜玉的面前,还是让她帮着看。
端起茶盏的时候又说道,“霄哥儿的媳妇进了门,你与她便是妯娌,是要处着的,重要的是,往后这家里的事情啊,你就有人帮衬着了,也不至于这么累,不然平日里看着你.操.劳前后,我这个做婆母的,总是心疼。”
蒲矜玉活了两世,且不说整日里被蒲夫人耳提面命,就讲她在高门大户打滚这么多年,岂能听不出晏夫人的弦外之音。
表面上是心疼她管着家辛苦,实际上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外人,担心她控制着晏家的后院,一人做大,生出什么不敢有的心思,做出不合规矩捞油水的事情,毕竟晏家财势丰足。
借着让她给晏怀霄挑选正妻的名义,试探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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