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昀惯会隐藏情绪,尽管程文阙自幼寄人篱下察言观色,但晏池昀的打量也依旧没有叫他发觉。
早就听闻晏家嫡长子惊才绝艳,今日一见,果真克制沉肃,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简单打过招呼之后,晏池昀便带着下属离开了。
“令兄真是不同凡响。”绕过垂花门,程文阙开口道。
“我大哥自幼厉害,是我们晏家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京城当中人人称赞呢。”晏怀霄提起晏池昀也是一脸敬佩。
“的确。”程文阙点头。
晏怀霄心中有愧,想到自己拉他做挡箭牌,却叫他被强行留在了晏家,揽着他的肩膀感叹道,
“文阙,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眼看着科举将至,夫子忙得不可开交,你住我们晏家,可以跟我一样,若有什么不解的疑难问题,誊抄下来,交由我大哥帮忙看看。”
晏池昀可是当朝第一位连中三元的人,他的文学笔墨,当今天子都赞不绝口,有些见解,就连国子监的夫子都自愧弗如。
许多人都想找他帮忙看文章,但都被他以北镇抚司是事务繁忙给推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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