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她要给出的过场般的解释而已,毕竟保不齐在回门宴上还有谁看到了呢,旁人问起也好敷衍。
两人默不作声抱在一起,须臾之后,他抱着她起身。
听到里面传人,经春如常一般上次抢着伺候蒲矜玉。
晏池昀瞧了她两眼,看得经春有些许心中有些起毛,最终他没说什么,经春心里却没松一口气。
给蒲矜玉沐浴的时候,她问蒲矜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方才晏池昀的眼神怪怪的。
泡在浴桶中的女郎洗净了脸上花污的脂粉,露出原本漂亮近妖的精致面庞,尤其是她的眼尾散发着慵懒的妩媚,整个人说不出的吸人,经春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可女郎不说话,仿佛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经春回忆起晏池昀方才的眼神,还是放不下心,试探着拔高声音问她,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蒲矜玉半抬起湿漉漉的眼睫,“你在害怕吗?”
对上她幽静的瞳眸,经春又开始紧张,“小姐您说什么,奴婢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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