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蒲矜玉已经到了药馆,她披着斗篷帽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清灵漂亮的眼睛。
老妈妈站外等候,她在里侧的圈椅上坐着看药童抓药,不多时,蒲家又来人了,跟那老妈妈说话,距离有些远,蒲矜玉离得远听不清,但想想也能猜到是说什么。
趁此空隙,她起身取出一锭银钱放到药柜台上,低声告诉药童,“帮我拿一瓶避子药丸。”
给的钱多,药童看了她两眼,倒没说什么,收了银钱,去给蒲矜玉找药。
蒲夫人身边的老妈妈很警惕,虽然在说话,但时不时往这边投来一眼。药柜台上放着不少药包还有秤药材的戥秤,她递过去的银子被遮住了,老妈妈并没有看到,只以为她在拨弄药材。
尽管如此,那老妈妈也怕蒲矜玉弄什么手脚,说完话立马就进来了。
在她过来之前,蒲矜玉已经从药童手里拿到了避子药丸,老妈妈自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路上已经交代好了事宜,便说是蒲矜玉出门时不小心踩空台阶摔倒在地,跌青了双膝不说,甚至还摔肿了脸颊,磕破了嘴角。
因为她脸上的指痕虽消散大半,但还是有些明显,毕竟这才过去了半天,主要昨日夜里也没有上药,所以在马车之内,蒲夫人的贴身老妈妈取了脂粉给蒲矜玉上妆修面。
遮得不如往日那般严实,好歹不至于露馅,老妈妈放下脂粉盒,警告道,“到了府上,三小姐可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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