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蒲矜玉去沐浴,晏池昀叫来丝嫣问话,得知她这两日在家摔伤了,他眉头皱着,“如何不来回禀?”
丝嫣连忙解释是蒲矜玉不让,现如今也好得差不多了。
晏池昀皱着的眉心没松,丝嫣低着头不敢说话。
半晌,他朝蒲矜玉所在的浴房看了一眼,随后也去沐浴了。
蒲矜玉抹好胭脂从浴房出来时,内室的烛火点燃了几盏,男人坐于床榻前在等她,听到她出来的脚步声,抬眼看去。
她朝他走来,“怎么了夫君。”
他看着她用脂粉粉饰得无比精致的脸,“你脸上的伤都好全了吗?”
明明要上药,为何还要上胭脂?
她适才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隐约猜到晏池昀问了丝嫣什么话,此刻在男人的询问声中得到验证。
他问了丝嫣她这些时日在蒲家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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