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内陆三个月,这段时间忙,梁矜很少给妈妈打电话,乍一看到,思念倍增。
妈妈瘦了。
梁矜靠在栏杆上,少女孤单的身影沉寂在黑暗中,想起江南附医院病床上曾枝的柔声细语,梁矜说:“我跟妈妈说了,给我十一天,我会处理好。”
邬琳急声问:“处理不好呢?”
梁矜下定决心:“回去,然后另想办法。”
凌晨一点的宿舍楼沉寂在宁静中。
梁矜说完话,猛然咳嗽一声,风刺痛她的眼睛。
脑袋混沌得恶心想吐,梁矜缓缓蹲下身蜷在角落里,摸脑袋才发现自己又发烧了。
十一天,这是最后期限。
邬琳在电话那头忧心忡忡:“矜矜,你没事吧?”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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