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说:“郑导连夜从京市坐飞机回来,要是顺利的话,谈妥了就能恢复拍摄。”
“郑导办事效率这么高!”邬琳惊呼,又想起什么似的,试探着问,“阿姨她……”
说起曾枝。
乌黑碎发半遮住梁矜后背瘦白纤细的蝴蝶骨,她收回思绪,眼睫垂下阴翳,抿唇笑了下,说:“会好起来的。”
曾枝因为心脏病已经住院一年。
这病有点费钱,因为并不是单纯的心脏问题。
想起手术费用,梁矜呼了口气,说:“别担心我,我去了,琳琳。”
郑导已经在剧院后台等了许久,他是副不高的瘦弱文青模样,四十来岁,“这衣服当年来红磨坊看你妈妈演出时,我也穿过。”
今日为了见投资人,他特意穿上了压箱底的旧式西装,熨斗烫平了西装,穿得笔挺,拍拍手臂。
梁矜意外:“我妈在这里演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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