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经理太清楚梁矜了,手指着她悬在那里,好一会儿松懈力气似的长长叹息。
“你啊——”
话音落,清脆的“咚咚”声,有人屈指敲了敲墙面。
沿着门框纵向延伸的方向,梁矜看清楚了远处站在下雨屋檐下的男生。
他冷感的面容、挺直的鼻梁,浓廓深邃,正歪了头看她,来者不善。
沈轲野薄唇抿着,他眼皮褶子浅,就那么稍稍垂落,站在不远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经理说:“让她过来。”
梁矜稍愣,对方骨节分明的手直指她的眉心。
平日里沈轲野看不上Ulta这样的二流地儿,几乎不来。罗经理一愣,知道对方是来兴师问罪,帮梁矜说话:“沈公子,我们小梁……”
沈轲野冷冷道:“账单拿来,1841年凯歌香槟。”
他用飞镖打碎了大厅里展示的香槟。
罗经理眉心一拧,转瞬狂喜,推了把梁矜,暗示般说:“快去结账。”他低声教育,“一晚上二十四万,先把你这份工作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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