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收回视线,语调无情,最后说:“你来晚了,伤口已经愈合了。”
梁矜无功而返。
轩尼诗道,复古法式吊灯燃烧着古老的蜡烛,昏暗灯光照在高达六米的酒品陈列架。
“野哥也太无情了!他疯了吗一点情分不念,阿淮不过是无意碰两下队长,擦伤而已,他下手那么重,但凡歪一点、重一点,阿淮鼻梁就断了!”
“真当太子爷脾气好?就是个疯子。”
庆功宴上,如此雅致低调的法餐厅,宋佑淮语调可以算歇斯底里,说:“行了,都他妈闭嘴。”
往日里沈轲野给他留面子,今日这出更是让宋佑淮破防,他终于撑不住往日温和假面。
梁矜收回目光问:“沈轲野不来吗?”
邬琳理所当然:“他从不参与这种场合。”
梁矜想起男生意气风发的样子,跳投勾射时黑色碎发飞扬,眸光冷厉笃定,他有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野心。
她以为沈轲野会来,才答应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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