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抬眸看去,瞥见坐在正中位置的宋佑淮,对方不甚在意地斟满酒,似乎意识到她的注视,缓缓侧目,露出不满神色。
今天被两番羞辱,宋佑淮彻底不装了。
梁矜本就心情差,邬琳忍受不了他人对好友如此肮脏的侮辱,猛然起身质问,“说什么呢?”
宋佑淮冷笑:“关你什么事?”
“宋佑淮!你还是不是男人?”
“邬琳。”宋佑淮“哦”了声,他失笑,恍然大悟般换了个称呼走过来,“嫂子,说话这么冲?是对我有所不满吗?那我道歉,敬您一杯。”
宋佑淮这几日流年不吉,到现在鼻梁还红得发紫发青,但不论他如何,都是一等一的出生,在场的谁都得罪不起。
气氛倏然凝重。
邬琳不想跟宋佑淮这种人烦,说:“不用你假惺惺。”
但对方已经站定桌前,将酒杯强硬塞到了她手里。
58度的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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