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猜想自己一定喝醉了酒,闷闷地说:“我帮你处理下吧。”
沈轲野撑下颌,冷目:“什么?”
梁矜说:“擦伤。”
她很怕疼,那样的伤,她是忍不了的。
沈轲野垂眸,梁矜说:“礼尚往来,让我帮你处理吧。”
梁矜问服务生要了医药箱。
洗手池旁,梁矜看沈轲野冲洗完手,随意地用酒精倾倒消毒。
细微的烂肉因为刺激泛红。
他处理得很快,眉头都没皱,梁矜只能在旁边靠墙看着。
她问:“不怕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