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熟练地剪裁棉片和胶布,触碰到他,她要求:“如果疼的话,可以告诉我。”
他的皮肤滚烫,蛰伏在皮肤下的薄肌连带着脉搏的跳动,让梁矜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位与她截然的异性。
想起沈轲野说“习惯”,梁矜说:“以后再受伤的话,也可以找我。”她轻声细语,“让我留港,我就一直在。”
她精致的五官被晦暗不明的灯照得慵懒温和,乌发与冷白肌肤,淡色的唇在笑。
冰冷柔软的手停在他掌心。
猛然,沈轲野反手握紧了她,问:“什么意思?”
梁矜仰头看他,才发现他们靠得这么近。
梁矜懵懂:“怎么了?”
男生没有表情,低眸问:“梁矜,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话很像在追我?”
迎着冷颜的呼吸,梁矜被如此注视,有一种上头的恐惧与心悸,她不安,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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