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带着憎恶的话劈头盖脸,李屹柏听不下去,说:“梁矜,什么语气?放客气点,阿野刚救了你。”
梁矜反倒被逗笑了,少女薄唇轻扯,侧过脸评价:“李屹柏,酒我是为了你喝的,你最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她太硬气。
全场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方才在酒桌上被宋佑淮逼着喝酒的时候梁矜连半点委屈也没有,可此时此刻,眼眶却红了,她快死心了。
郑导的电影不仅是妈妈从前的人生,更是今后的人生,梁矜飞蛾扑火般冲进刀山火海的港区。她深吸一口气,接受现实般确认:“沈轲野,你憎恶我。”
梁矜牢牢攥紧了手中的那杯酒,一如方才对宋佑淮无力的反抗,她也排斥沈轲野,少女开口:“我妈妈生病了,我们没钱,我才来港区拍电影,”她问,“现在,我彻底没机会了对吗?”
男生站在那里,宽肩窄腰,神色冷淡,沈轲野问:“这酒这么想喝?”
梁矜冷声:“与你无关。”
沈轲野在烛台旁挑了只打火机,Depont的珍藏款,他看起来不像是不会用,平淡耷眼皮摩挲点火砂轮,点燃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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