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刀架在脖子上,她不得不去。
……
晚上九点,梳士巴利道,梁矜准时到了房门前。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房门没锁,淅沥的水声从房间内传来。
整个顶楼就这一个房间,他在等她。
沈轲野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等他的梁矜。
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灰色针织毛线衫配深蓝牛仔裤,乌发披散,化了淡妆,目光毫不畏惧地注视他,看起来顺眼多了。
梁矜没什么过多的寒暄,只是单纯问:“沈先生,在哪儿玩?”
说的像是要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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