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造谣,梁矜在哪里都不安生,那人不以为意讥嘲:“我干嘛在意她那种人?”
说起“那种人”,腔调像是招惹了什么叫人厌恶的跳蚤蟑螂。
女人手一抖,故意喷得浓郁。
梁矜晕水生调香水,一闻就上头反胃,如今窄小的更衣室里几乎像是浸润在海洋植物的香味里,她半刻呆不下去,收拾好包。一出门,更衣室里顷刻爆发如潮的取笑。
她们也看不惯她。
梁矜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邬琳玩笑的那句,“交换这一年我看你别想恋爱了,除非交个比宋佑淮更牛的男友,不然根本压不住。”
外头已经来了不少人,甚至有几个眼熟的。
梁矜看到站在那里的宋佑淮,还是那种看起来温柔的正人君子模样。
与往日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很拘谨,因为身侧的男生。
那人梁矜不认识,一身白色外套搭同色系短袖,懒散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暗色灯光下,梁矜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他利落短黑的发半遮住狭长深邃的眼,硬挺鼻梁下薄唇相碰,他似乎笑了下,游戏人间又嚣张的笑,很颓、很痞、也很坏。
他长指微弯,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很长的东西,垂落几缕黑白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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