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半的故事是,后来张暨则官拜正三品中书令,府中时常需要接待众多来访的官员和贵客,照雪庐便鲜少有人涉足,成了张府后山的一隅静地。
任九思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令尊此举听起来倒是令人敬佩。”
张允承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道:“对了,还没问过公子叫什么名字。”
任九思回:“小人姓任,名叫九思。”
姚韫知问:“可是’君子有九思‘的’九思‘?”
“确是这两个字,”任九思道,“不过小人可当不起夫人口中这‘君子’二字。”
姚韫知却道:“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凭借自己的手艺本事谋生,我觉得没什么可耻的。难道公子也是个俗人,觉得非得要身居高位,才能被配得上称一句‘君子’吗?”
任九思轻笑一声,反问道:“凭本事谋生当然也算是君子,可是若是以色事人呢?”
姚韫知眉头微蹙。
张允承听了这话,脸色亦是一变。
不过,对于别人房中之事,他并不愿多加评论,只道:“驸马与公子之间发生的事,我多少有所耳闻。其中的是与非,我们作为外人自然无从置喙。不过,公主既然托付了我照顾公子,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将公子安排得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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