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韫知只好又将声音抬高了几分,“把你的脏手从我的身上拿开!”
不料这个任九思的脸皮当真是要比城墙还要厚,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顺着衣角向下滑去,蓦地扣住了她的脚腕,指尖隔着云袜暧昧地在她脚踝处打了个圈。
姚韫知被这个举动恶心得头皮发麻,挣扎着要将他的手踢开。可此人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修长的指节却牢牢将她的脚握在手中,让她动弹不得。
姚韫知羞愤不已,又唯恐他再这般纠缠下去被人看见,正欲用力挣脱他的束缚,他却率先松开了手,非常没有诚意地同她致歉道:“小人失礼。”
她被这样的表态气得七窍生烟,原准备往死里踹他一脚解气,可一想到会闹出更大的动静,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回屋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吧。”
任九思不解。
姚韫知淡淡道:“我一会儿就回了老夫人和主簿,将你送回到宜宁公主府上,张府怕是容不下你了。”
一听这话,任九思眼尾的湿红染得更深,像是沾了露水的桃花。分明做着极其无礼的事,语气却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夫人就这般厌恶小人?”
姚韫知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是我身边容不下你这样见风使舵,背信弃义的小人。”
她将“小人”二字咬得极重,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任九思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幽幽开口道:“小人从不知夫人竟还是一个光明磊落,清白正直的君子,小人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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