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更想知道那日在鸣玉坊发生了什么,于是道:“走吧。”
桌上照旧备了碗馎饦,不过没有再放胡饼。
张允承见她对吃食兴致缺缺,便认真给她讲起昨夜听到的野闻。
“是这么一回事,”张允承撩起袖子,煞有介事地说道,“那任九思当真是个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不单单和宜宁公主有一腿,似乎和那个鸣玉坊舞姬的关系也有些不清不楚。你说,假如你是宜宁公主,你会怎么样?”
姚韫知舀起汤汁,吹了一口气。
张允承没有等来姚韫知的回应,只好喝了一口热粥,自问自答道:“那宜宁公主肯定不高兴了,所以趁着这次她那里闹出了命案,从鸣玉坊掌柜那里,把那个舞姬扣下了。”
这话抑扬顿挫,听着格外唬人,可姚韫知并未全信。
她虽不知任九思和那舞姬究竟是什么关系,可在她的印象里,宜宁并不是一个可以为一个男子同人争风吃醋的人。
她思索了一会儿,追问道:“后来呢?”
“那驸马肯定就不乐意了,”驸马放下筷子,眉飞色舞道,“你想想看,若那个舞姬能隔三差五地同任九思私会,那公主不就多些时间在公主府陪着驸马了吗?”
听着有些古怪,但好像也有一点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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