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绥蜷缩进角落,双手抱臂,道:“奴婢已是河东王的人,残花败柳,不敢侍奉大王。大王若将奴婢归还,我王定然会有重金酬谢。”
“哈哈哈哈,就殷弘那小子,素来不喜女色,他能疼人吗?而今北边他爹去世,他还在孝期,小娘子苦熬这么久,不如让孤来补偿补偿你。”
思绥无法,只得随手抓过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朝他砸去。
他一壁拦一壁挡,兴致分毫不减,甚至很是上头。思绥眼角瞄上不远处案头的筷子,她抓过幔帐朝赵慈脸上糊去,而后跳起向案头摸上那双筷子,正要举起,却被他一把揽住。
“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北边的小辣椒性烈。这世道还有愿意守节的蠢货,孤今日却捡到宝了。”
思绥羞愤道:“大王,你绮华园中何处绝色不得,如何非要在我身上!”
他慢条斯理地钳住思绥乱动的四肢,好整以暇道:“小美人儿,你莫是给要给殷弘那厮守节?你以为他会在乎你一届奴婢吗,孤若问他讨要你,以换取孤王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放他北归,想来他必是求之不得,怕是他把你绑也要绑到孤王的床榻间。”
“乖乖,你不若从了我,我定然好好珍爱你。”
思绥身躯一僵,她红着眼看向大笑的赵慈。
爱妾换马,美婢易书,这是这个世道最为正常的事情。赵慈的筹码又如此丰厚……
从窦家到窦皇后再到殷弘,她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力。身为一个仆臣之女,奴婢之身,她当为自己的主人发光发热,燃烧奉献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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