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殷弘并未再来,他偶尔去一去其他娘子处,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式乾殿内。
思绥夜夜久等,却夜夜失望。
“许是陛下繁忙于公务,娘子不必多想。”若柔安慰道。
若青拍了拍胸脯,也来劝慰道:“奴婢打听了,这些日子,咱们殿的赏赐是最多的!说来在陛下心里还是有娘子的,娘子不必多想。”
思绥看着妆奁中的金箔,多想有什么用呢,她只能无可奈何地合上妆奁躺倒在床榻上。
警枕将夜晚的风声送入思绥耳中,思绥拼命地捂住耳朵,可风声却拼命地钻入了出来,惹得她烦恼万分。
她诚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生出这些不该有的渴望,可情绪又岂是轻易控制的。
一夜西风紧,透过绿萝纱窗,冷得彻骨。
第二日,思绥受了寒气,她忽然低烧了起来。
若青急道:“昨儿气温骤降,恐是受了凉,娘子这几日又等得晚,这才过了病气。”
若柔一壁拿了湿毛巾拧干搭在思绥的脑袋上,一壁道:“娘子如今病了,不若奴婢去式乾殿求陛下赐个御医来替娘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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