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门缓缓被推开,玄色的衣摆露出一角,阳光也洒进来,形成一道透明的光束。
思绥闻声连忙停了思绪,蒙头装睡。
殷弘端着药坐在床榻边,停了片刻道:“起来喝药。”
思绥闭着双目,继续装睡着。
殷弘并不生气,他将白玉药碗搁在案头,而后转过身,指腹摩挲在锦被边缘,点在被边的红唇上。
他道:“是自己喝,还是朕喂你。”
他话音未落,思绥咕嘟一声,从被中钻出,她从善如流地拿起碗,顾不得嫌它苦,如壮士断腕般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将瓷碗放在案上,连忙缩进被窝中。
殷弘的脸色变幻着,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揭开被子,将思绥的小脑袋露出来。
思绥有些恼道:“我都喝了,还要干什么。”
她睁开眼看着殷弘正直视着她,忍不住瑟缩一下,缓了语气:“多谢陛下关心,妾已经喝了药,此处病气污秽怕过给陛下,陛下不若移驾别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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