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几位读书人听到这话,终于忍无可忍冲了过来。一人掏出干净手帕为老人止血,一人为老人盖上厚厚的披风,另一人挡在老人前面,对洛王怒目而视。
“要你管。”洛王傲慢地抬起下巴:“今日国子监没有休假,说明你们不是国子监的学生。你们连国子监都考不进,怎么还有心思多管闲事?”
路见不平的三位读书人被这话噎得面红耳赤,他们不去国子监难道是不想吗?
国子监一年招收的学生有定额,不仅有贵族与官宦子弟,每年周边国家也会派学子到大安求学,普通学子里能考进国子监者,无不是极有天分。
见三位读书人捏紧了拳头,云栖芽真怕他们被洛王气得武性大发,跟洛王的随侍打起来。
“几位郎君,你们误会了,老朽是自己摔倒的,与楼上的公子没有干系。”灰袍用包容的眼神看着洛王,他举止清雅从容,脸上的血并没有影响他周身的气度,反而像是一个见惯世间万物,对诸多事务都抱着宽容心态的神秘老人。
三位读书人在老人身上,似乎看到了某种高人气息。
这种高人气质云栖芽很熟悉,当年果州抓住了一个假装神仙骗百姓银钱的犯人,他被抓住前云栖芽见过他,身上端着的范儿,跟这个老头儿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无论在哪就学,我等都是寒窗苦读,以期报效朝廷为民请命。”拦在老人身前的读书人深吸一口气力,强忍着怒气:“难道在公子眼中,国子监的学生才算得读书人,我们其他学子都如草芥?”
洛王嗤笑出声,他本就心情不好,更是懒得跟这些人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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