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全都这样。”凌砚淮猜到她在想什么,加快脚步带着她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走,牢房就越奇怪,如果不是小吏手里提着灯笼,云栖芽几乎看不见路。
一间黑漆漆,四面都用精铁围绕的暗牢内,蜷着一坨黑色的东西。
听到脚步声,这坨东西动了动,似乎是在瑟瑟发抖。
这坨玩意儿是废王?
云栖芽举高灯笼,看着缩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类人物质,扭过头第一次用惊叹的眼神看小伙伴:“小伙伴,你的行动力真惊人。”
她记忆里,废王五官是模糊的,只记得他身上那件朱色金纹袍,被幼儿鲜血染红的嘴角,以及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近乎是自己童年的噩梦,离京一两年后才慢慢缓解。
“嗯。”凌砚淮心安理得的接下了这句夸奖。
小吏瞳孔瞬间瞪大,好在这里很黑,无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今日废王的伤口还未进行治疗。”他转头看向小吏:“废王是朝中重犯,他的一切都不得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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