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元皇一死，星陨文明高层陨落之后，这座有着数十亿年历史的古老文明，必然会迎来最大的灾劫，无数无辜者必将受到波及。
但……
很多事情，本来就没办法。
就像是很多注定无法改变的未来一样。
“未来……我同情你们的未来，但为了我山海界的未来，也只能这样走下去了。”
林轻看着下方的无数生灵，在心中默默感叹。
或许元皇也是为了家乡文明长存，为了避免家乡文明世界和无数生灵被卷入大寂灭，才沦为星渊使徒，但很多时候，本就是立场问题。
元皇若是不死，将来灭亡的就是他的家乡山海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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