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笑了笑，说道：“你不是说，你念力探查的时候，听到了楚天遥的事情吗？”
“对。”赵嘉怡点点头，“被你杀了的那个女人说过，只剩下最后一次命令楚天遥的机会了，还想让楚天遥杀了你之后再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避免连累到鸢红社。”
“听上去，鸢红社和楚天遥并不是一条船上的。”
林轻有些玩味道：“鸢红社能够命令楚天遥的次数也有限，恐怕就那么几次吧……是因为某些原因，楚天遥不得不听？”
楚天遥在临安市现身的次数，也就两次而已。
第一次是将表姐陈亚楠打成重伤。
第二次是出现对付他，但被总队长拦下了。
“还有一次……”
林轻思忖了一下，忽然笑了笑，说道：“由‘楚天遥’来破坏交易，狗咬狗似乎也不错？还好我亲眼见过楚天遥。”
“啊？”赵嘉怡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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