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哪怕是未来界神，也有太多无法预知的未来。
“早知如此？”
元初神帝瞥了他一眼，“当初你我背叛师尊那一天，不就做好准备了吗？”
他低沉道：“若是再让你重新选择一次，难道你就会放心将自身性命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又或者说，你觉得师尊这等自认为承诺比性命还重要的人，真的愿意因为我们的怀疑，就浪费两块真我誓言石？”
万海国主苦笑一声，说道：“若是如此怀疑师尊，只怕他宁可将我们两个都换掉……”
“说到底，我人族各方超脱级文明之中，就几乎找不出多少愿意将自身性命交由他人一念的神国之主。”
元初神帝嗤笑道：“这恐怕也是界神们愿意看到的，若无足够的争斗，又怎能磨砺出更多的强者？否则界神们只要愿意借用真我誓言石，完全可以化解矛盾！”
一块真我誓言石，在虚空神族价值八万大功之多。
绝大多数终极存在们几乎都没希望凑齐如此数量的功劳，毕竟虚空神族提供的立功机会也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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