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很想当场撂挑子不干,可她不能。
这不仅是为了婆母的面子、朝鲁的面子,更是因为她还是长安和亲的郡主。
若只是为了一时痛快任性,或许要不到第二天,整个草原部落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这位长安的郡主没有教养了。
大哈敦还不知会怎么添油加醋。
阮玉咬了咬牙,暂且忍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哈敦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她话音刚落,阮玉手中的烛台差点都要拿不稳,青果一把上前扶住,眼里喷火。
乌娜笑了:“弟妹这力气还得好好练练,婆母,明日儿媳继续过来吧?”
萨仁笑了笑:“也好,小玉,别怪我严厉,祖鲁节是祭祖的大事,容不得出一点错。”
阮玉胳膊发颤,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大哈敦说的是,今天婆母也是这么教导我的,我在婆母那练习过,又来大哈敦这里受教,到了当日,必定不会出错。”
萨仁眉头微微一抬:“那便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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