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仁脸色一沉:“本哈敦叫你的可敦过来也只是为了祖鲁节的事情,你这气势冲冲的,是要闹什么!”
朝鲁笑了:“大哈敦,我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并没有要闹,别说这哈敦帐了,金帐我也是照样闯的,大哈敦又不是不知道,父汗也拿我无可奈何啊。”
“你——!”
偏偏朝鲁说的也是事实,他无法无天无规矩惯了,什么罚没领过,可惜都没什么用。
最后落个厚脸皮的风评,他更是无所谓了。
阮玉走到朝鲁面前,朝他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我没事,回去吧……”
朝鲁低头看她。
脸白的像个死人,胳膊也在发抖,就剩个嘴硬。
朝鲁再次抬头,“关于祖鲁节一事,既然父汗已经交给我,那我妻也应该由我母亲教导,就不劳烦大哈敦多此一举。”
说完,就拉住了阮玉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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