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是没逃,肯定不会惊动官府。
不惊动官府,屈绍便不会急匆匆带着人离去。
屈绍不带着人离去,应柏容也不可能逃走,一切计划都能如她所愿。
实在可恨。
她却不敢将心思暴露出来,心里难受不已,明明屈绍能耐那麽大,怎麽就算计不到应柏容和林蒖呢?
类似的计划不可能再施展了,应柏容又不是傻子。
她是结亲,不是结仇。一旦被对方厌恶,她纵然嫁过去也是没用,她要的是应柏容的尊重,欣赏,对方喜欢不喜欢她都无所谓,她看中的只是应柏容的前途。
“那个黑衣人可还活着?”时雯低声问。
阿蒖道:“在大牢里,没能审问出来。只不过当时没那麽多时间,县老爷着急找人,接下来有许多时间,肯定会弄清楚今日对我们下手的山匪是什麽来头。”
“你就安心吧,县老爷是最厌恶那些作恶多端山匪的,一旦弄清楚情况,必定会派人去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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