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做事到底不方便,要是等下出了车祸,还挺麻烦的。
见她不挣扎,马自厚有些满意,还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马自厚。”瞥了眼阿蒖的校服,他又补充,“或许应该还是你的学长,我高三。”
阿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马自厚以为她醉了,只笑了两声,没有再多话,酒品还挺好,喝醉了居然一声不吭,也省去许多麻烦。
不久,阿蒖被带到一栋别墅里,看起来真是醉了。
将她扶进去後,马自厚的小弟们识趣离开。当马自厚走进房间,脸上露猥琐的笑容走到床边时,原本该醉过去的人坐了起来,除了面容有些发红,整个人清醒得很。
马自厚有些诧异,也觉得很有意思:“还清醒着吗?你叫什麽名字?要不要跟我?少不了你好处。”
啪啪啪啪——
回答马自厚的是不停顿的耳光声,马自厚还想反抗,可他哪里反抗得了阿蒖,没一会儿身上都捱了一遍拳头。
“把衣服拔了。”阿蒖坐在椅子上,脚从马自厚的脸上挪开,手里甩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皮带,见马自厚不动,她拿起皮带就甩在他身上,打得他痛苦闷哼,嘴里不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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