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羽用力抓着头发,脑海里面那天冉蒖被马自厚带走的一幕,怎麽都挥之不去。
冉蒖还在学校上学,生活轨迹没有改变什麽。
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过後他悄悄观察过,或许在那时他内心已经有些懊悔了吧,如今更是悔得恨不得能回到那天去改变一切。
落在马自厚的手里,真的能逃过吗?他有一份工作是在酒吧里做酒保,在那边经常能看到马自厚,听过对方的事蹟,那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不是已经出了什麽事情,可这样的事情,冉蒖又能怎麽样?更不能宣扬。想到这里,杜天羽几乎窒息,无b後悔那天因一时之气没去管冉蒖。
室友走进来,就看到杜天羽盯着手机眼睛发红,问他怎麽了,心里很奇怪。
杜天羽呆愣愣地抬起头,双目充血,轻轻摇了摇头,这件事他怎麽能和室友说,不止不能说,还得尽量隐瞒,不然会影响到冉蒖。
然而错误已经铸成了,他能做什麽?
冉叔叔当初确实帮了他,在孤儿院的日子才好过些,他不能对冉叔叔有任何怨恨。
此刻的杜天羽,彷佛陷入了泥潭中,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躯慢慢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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