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闯:“……”
这位大小姐究竟知不知道,她哭得黏糊糊,哼唧唧的,鼻尖被热气熏红,洗成了水淋淋的玫瑰色。
那鼻音又浓又重,骂人就跟调情似的!
在公元前的古埃及王国里,细白柔软的亚麻布是上级君主的象征,长条绷带似裹着尼托克丽丝的胸腿,行走之间的异域风情神圣无比,只是它们被翻开后又是另一番惹人心乱的景象,周闯握住大小姐的脚踝,滑腻像两条从沼泽捞起来的冰白小蛇,软绵绵抵进他的冲锋衣里。
她内踝有一颗若隐若现的小痣,比埃及的西红花要艳。
车内放着足量的冷气,男人的黑口罩喷吐出闷热的气息,原本是防风遮阳的硬壳冲锋衣成了窒息的束缚,他膝盖顶着车座,汗水坠在颈胸,仿佛掀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咸涩鳞片,随着起伏的呼吸割着皮肉和神经。
大小姐这还嫌弃呢,“……好臭哦你。”
他一口气都没喘足,从美利坚狂奔到埃及孟斐斯,都是因为哪个该死的信口开河的家伙啊?!
麻烦精闯祸精娇气鬼权爱珠就是世界第一小蠢货!!!
周闯吐出一口热气,浓眉凶恶纵横,“……闭嘴!再说话老子脱了塞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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