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屿不怕,氧气面罩一戴,她什么异味都闻不到了。
时间紧迫,她迅速从背包里掏笔记本写了几个字撕下来,拉链拉开关闭再拉开,打开空间门,把纸条丢了过去。
大概等了两分钟,苏屿伸手进背包,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柄杆细长可折叠的……痒痒挠。
苏屿认得出来,这个“痒痒挠”柄杆用的她家的晾衣杆,最前面的勾爪是她家里的两个不锈钢叉子折弯固定在上面的。
不愧是官方部队,就是专业。
苏屿对自己的新工具很满意,蹲下,从最下面开始,认真掏鼠洞。
……
几团杂乱的绒毛,几块碎骨头,小石头,粪便……竟然把屎拉在房间里,这是一只邋遢鼠啊。
没价值,下一个。
团成一团的鼠毛球,几片布料,形状规整的小木头,五颜六色的光滑小石头……嗯,这还是只有生活情趣的干净鼠。
“这个小石头是高级矿石吗?”苏屿捧着刚刚掏鼠洞得来的石头,转身兴奋的问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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