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CIC。接触方位三四五，”战舰的主要作战官员LtDaleFoxworth报告说，声音干脆。“距离——一万五千码。仍在跟踪中。恒定方位，距离现在减少。”
弗兰普顿的心脏在胸腔中稳定地跳动着。她朝水面望去，卡卡波号停泊在她左舷一千米处，指挥官卡拉尼·麦凯的船只在灰色海浪上显现出低矮而黑暗的剪影。
激光通信传来信号——麦凯的声音平静但略带棱角。
“奇威，这是鸭嘴鹅，它们变得更加大胆。想尝试一下把她关起来吗？”
弗兰普顿按下了她的麦克风。“同意，卡卡波。你从东边进攻，我从南边推进。”
“指挥中心，桥梁，启动直升机。卡卡波将从东边接近，我们将从南边移动，相应地为直升机分配一个网格。并警告鹰号我们正在追捕目标。”
基维号的引擎突然加速，她稍微向右舷倾斜，脱离了护航队。重型巡洋舰的流线型船体切割着波浪，她的船体在盐水喷雾中闪烁。在甲板下方，指挥信息中心被暗红色的灯光照亮，活性声纳发出的微弱信号像心跳一样回荡在整个舰艇里。
“CiC，桥梁部署VDS，”弗兰普顿下令。“让我们看看是否可以将她赶出来。”
变深声纳鱼雷绞盘嗡嗡作响，拖曳阵列解开进入水中，传感器深入波浪下方。波浪下的世界在微弱的回音中苏醒——冷漠、液体般的阴影延伸到深渊。
长时间里，只有声呐的节律扫描和引擎低沉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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