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充满了不安的能量,港口海风带来了海鸥的叫声、柔和的人声低语以及远处起重机装载补给船HMNZSAotearoa上最后一批补给容器的声音。在经过八个漫长周的艰苦战时维护后,HMNZSTangaroa准备好重新投入战斗,她的钢质船体在微弱的晨阳下闪耀。
航母的飞行甲板显眼地空无一物,她的飞机尚未加入——它们将在她清除外部标记后飞出迎接该船——但甲板上排列着穿着整洁白色礼服的水手,他们肩并肩地站在海军传统的“沿护栏站岗”的永恒姿势中。他们崭新的制服在微风中飘扬,向码头上聚集的人群致敬。
观众席上坐着各个家庭——妈妈、爸爸、兄弟姐妹,孩子们站在父母的肩膀上。十几岁的青少年在人群中穿梭,试图掩饰他们的情绪,当他们与亲人告别时。有尊贵的人物,也有码头工人——一片脸海,既骄傲又焦虑。他们挥舞着旗帜欢呼,但未来几个月的阴影笼罩在盐气弥漫的空气中。过去几周的反核抗议者逐渐消失了,菲律宾传来的消息使得他们的呐喊大多是对着聋耳。是的,新西兰仍然坚定地反对核武器,但反对任何事物是一种奢侈,只有在和平时期才被允许。
在登机梯的底部,海军中将马拉基·梅森与他最老的朋友之一、刚刚晋升为少将的斯科特·哈钦森握手,尽管周围充满紧张气氛,他仍然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顺风,海军上将,”哈钦森说,他的声音因情感而沙哑,他把梅森拉进一个坚定的拥抱。“我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去!”
“你也是,海军上将。”马拉基回抱了他,在他的背后友好地拍了一下。“我也是如此。但是没有人比你更值得信赖去完成你面前的任务!”
斯科特靠在椅子上,摇了摇头。“天哪,‘上将’这个称呼听起来还是那么奇怪,马尔。”
梅森的眼睛闪烁着一丝快乐和自豪。“你会习惯的,伙计。况且,你值得拥有它。凭借你的经验,我毫无问题地推荐了你的晋升。”
斯科特有些不自在,完全不习惯这种赞扬。“谢了,马尔。我会尽量不让你失望的。”
梅森眨了眨眼睛。“你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我想象不到你现在会有。”
哈钦森退后一步,行了一个最后的敬礼,然后沿着舷梯走下码头,与其他人站在一起。他的新指挥——将在皇家新西兰海军航空母舰HMNZSRanginui周围形成的团队已经出海,她正在穿越巴拿马运河,几天内就会到达,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他们想尽快加入战争努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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